说起来弗洛伊德的泛性理论已经在当代不被主流心理学接受了,一切都往性上扯就好像中医里一切都往“气”上扯。然而其对心理学的一些原创式解释,尤其对意识和潜意识的划分至今来看应该也是伟大的,关于潜意识,至今也没有具有普世效果的解开面纱看到其真实面目的方法和手段。然而我们都得承认大脑的构造里使得人类可以产生潜意识。
他说,梦是接触潜意识的大门,梦是现实愿望的达成,梦是自我防御的机制。这些我是相信的,虽然并没有人能够像数学公式一样证明。
说说一个月前的一个梦,那几天恰好读了弗洛伊德的相关理论,醒来后就给这个梦打了个标签:最常出现的一类梦——梦见身边或脚旁有蠕动的小蛆虫——总是恶心而醒。
经典的弗洛伊德理论说这背后必然有潜意识的驱使,必然是为了某种心理的诉求。但听起来显然不是为了愿望的达成,我尝试在梦醒的一刻往前回忆前一刻的想法和意识,终于那天我觉得找到答案,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一旦我们打开潜意识的大门,把这个怪物揪出来,很多心理和精神的病症就立即消失了。这不属于现代医学的范畴,但就好像是一种心病,需要去除最原始的内心阴影。
一个月后写,也是为了验证是否这一个月内还会梦到类似梦境,短暂的时间给出暂时的结论:不但没有再梦,并且心理上对一件事释然了;
这件事要追溯到小学——
一个月前的梦醒后我尝试自由联想,第一个出现在意识里的是我的小学同学W,W和我是在六年级的同学,双方家庭环境类似,关键我和W几乎每次都是班级数学成绩的第一或第二,因此我们成了儿童时代的好朋友。
初中我们进了不同的中学,然而没想到高中又同校了,幼年时候的友情按理说此时应该好像他乡遇故知一样,事实在一开始的时候也的确如此,但是青春期的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W同学开始变得身上有味,不知道是裤子里还是鞋子里,或许都有吧,但肉体可辩确实是W同学座位传来的,有时候弯腰捡文具味道异常强烈,每个孩子可能都有内心原始的恶,尤其体现在青春期,没有人当面去跟他讲多洗澡,有的只是身边的人各种异样的眼神、隐含的言语以及鬼魅的笑。当然每一次轮换座位身边的人都用肢体语言嘲讽一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W同学专注学习还是情商较低,三年以来没有改观。
说回我自己,面对小学的玩伴出现卫生问题,我以一个好像不由自主选择的方式选择靠近其他初中一起上来的同学,并且开始厌恶W,像一个从来不认识W的人一样站在众人一面表演各种嘲讽的意向。现在想来,那可能只是一种青春期面子上的选择,谁会愿意和一个众人反对的人站在一起。而我内心的潜意识可能从那时起就觉得自己背叛了友情,甚至有时候来自我的伤害更严重——比如体育课上需要两两合作的时候,没有人选择W,而W自然会选择唯一认识的我,而我则唯恐避之不及。
可能W真的很单纯,三年以来他一直把我当很好的朋友,和小学的时候一模一样,而这大概在我心中种下了愧疚的种子,这种字发芽长在了潜意识里。
带有蛆虫的梦无非是象征这样一种肮脏的卫生,每次出现在我的身边或身上都似乎是一种自我恶心、自我惩罚而后在潜意识里减少一点愧疚的影子,进而达成没有愧疚的愿望。
当我写下这些,尤其是上次梦醒第一时间想到这些,真的就如释重负了一样,当然也不排除因为自洽的解释带来背后的自我满足。而在之前的这个负担还是意识察觉不到的,这么多年我也没为此感到遗憾,可能只有在梦里身体机能才开始一点点排除这种负担,当潜意识经过加工成为意识的一瞬间,所有的负担就都浮出水面了。
以上致W。
也致给潜意识里暗藏的种种玄机。